“大好河山寸土不让,誓死捍卫勇士争先……”当再唱起这首加勒万之歌,铿锵有力的歌声里饱含着来自金沙威尼斯欢乐娱人城22级商务英语一班的钟赵唯一对那段难忘的军旅生活、惊心动魄的维和经历的怀念。
2020年9月,钟赵唯一积极号召响应参军入伍,进入驻守在甘肃嘉峪关的某部队。刚下连队时,钟赵唯一学的是炮仗专业,后因表现出色被连队推荐去参加比武,最后以76集团军第一名的优异成绩成为指导员身边的通讯员。
入伍训练第二年3月,钟赵唯一通过体能考核和训练选拔,作为换防部队中的一员前往西藏执行任务。因任务和地点的特殊性,不能使用通讯工具。在高寒缺氧,条件艰苦的“生命禁区”,连呼吸都是困难的。“当地人习惯把喀喇昆仑山简称为昆仑山,而驻防的军人则进一步简化,用‘山上’或‘山下’简称。刚开始我没有理解,后来才明白,山上的特殊含义是指五六千米高海拔地区,危险、缺氧、胸闷、孤独和吃不上蔬菜;而山下则特指氧气充足、安全、轻松和行走自如,即使是叶城那样的小县城,下山的军人也会觉得很繁华。”
紧张、戒备,每天面对的都是荒凉望不到边际的高山,直击骨髓的寒冷以及时常的安静和沉默。“当我回来了解了很多其他同学在内陆的服役生活,我觉得很羡慕,休息时如果有人出来跳个舞,我都会开心很久。”看着别人分享在联谊晚会上与战友载歌载舞的视频,钟赵唯一笑着说。
“高原上,劲风化作圣乐,窒息已成为呼吸。妈妈,这一刻我好想你。”这是钟赵唯一在山下,在西藏阿里时写下的一句“家书”。2020年春,印军对我国领土发起多起蚕食事件,钟赵唯一所在的边防部队被紧急调往一线。
“没有模拟训练演习,适应好高反后,上去就是真枪实战,直面敌军,抢占山头、占领制高点。”问到当时的一线场面,钟赵唯一描述说,“当时的情况和命令都非常紧急,已经发生争端了,印军已经捣毁了我们好几个前沿哨所了,早已违背了国际人道主义精神,他们对我们的行径是非常的恶劣的。”所有的争端冲突都发生在抢占山头制高点和河谷等必经要点上,英雄勇敢无畏,只因责任在肩。冒着“石头雨”,冲破“棍棒阵”,面对数倍于己的外军时毫不退却,顶在头上的盾牌几下便被砸得坑坑洼洼,不断发出沉闷的撞击声,盾牌挡不住的,便用肉身硬抗抵挡。被问及当时被石头和棍棒砸中时疼不疼,就这样简单的一个问题,钟赵唯一却茫然地愣在那里,许久才回答说:“之前没有人问过我疼不疼,我也从来没有想过疼不疼这个问题。可能对当时的我们来说,心里面只有打退敌军,往前冲锋,保护好我的队友,保护好我身后的每一寸土地这一个信念,其他想法早就抛掷脑后了,当时不会想,现在也更不会想。”
下完“石头雨”、冲破棍棒阵、刺刀已上膛,和印军已到了近距离面对面对峙的地步。不能升国旗,人数也比印军少很多,该怎么在气势上压倒对方,营长、教导员带头唱起了军歌,“就在山头的空地上,双方都呈着戒备对峙的姿态,我们就这样开始一首一首地唱起了军歌,一首比一首的声音大,一首比一首气势足。”说到这,钟赵唯一顿了顿,补充说:“当发生冲突时,我们国家是党员干部冲在最前面,这是我们部队与其他国家部队最大的不同,营长会冲在第一个,指导员会紧跟其后,我的教导员已经在部队干了二十多年了,他还是要冲锋在前,只因他是党员。所以这也是我一定要成为党员的重要原因。在部队,每个人都会想要冲锋在前。”
在钟赵唯一的手机里收藏保存着一段行军去西藏路上,录下的藏族小孩在学校里开心唱歌跳舞的视频,每当看起这段视频,钟赵唯一都会一脸的骄傲和满足,“守卫国土、守卫边防,以血肉之躯成为祖国的界碑,为得就是视频里和视频外千千万万个笑脸。”
采访的最后,钟赵唯一再次看着手机里藏族小孩开心地唱歌跳舞的视频,哼唱着加勒万之歌,回忆说:“我有一个关系很好,睡过一个睡袋的战友,00年的,是一个很阳光开朗的大男孩,老是念叨着等在部队再待上两三年就退伍回来开家健身房,让更多的小孩、青年来强身健体,最好把身体锻炼好了,都来参军入伍,守卫边防,但是因为意外他永远地留在了那个小山坡上。这个视频是我们两个一起录的,我想,他会变成一颗星星,继续用信仰用忠诚守护好小花朵们的笑脸。”
(编辑 张思渊)